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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和最福

发布时间:2021-04-20 09:49:44

婚姻中最难得的,是一张“好看”的脸

知乎上有个问题:婚姻里,最难得的到底是什么?有个高赞回答是:一张“好看”的脸。婚姻好不好,看脸就知道——你面若冰霜,你的婚姻就只能霜冷长天;你笑靥如花,你的婚姻才会春暖花开。要知道:比语言暴力更可怕的是,表情暴力。所以,婚姻里最难得的,就是一张“好看”的脸。

有一对双胞胎姐妹,两人从长相到身材、从才学到气质,几乎毫无二样。但是最终,姐妹二人的婚姻之路却截然相反。妹妹婚姻美满,和老公恩爱有加,一屋二人、三餐四季,幸福不已;而姐姐却在婚后和丈夫争吵不断,最后以离婚收场。何以至此?只讲一件事:有一次,他们4人相约一起去景区郊游。却不想,在坐缆车时突然下起了暴雨,他们4人都被困在了缆车里,等待救援。姐姐顿时变了脸,责怪自己老公:“都怪你,非要来玩这个鬼东西,现在好了吧!”而后便板着一张冷脸,满脸阴霾、愁眉不展。而妹妹却满面笑颜,不仅和自己老公一起拍照留念,还劝她姐姐:“开心点嘛,难得有机会能在高空中欣赏风景,这也不失为一桩趣事呀!”

胡适说:“世间最可厌恶的事莫如一张生气的脸;世间最下流的事莫如把生气的脸摆给旁人看。”是啊,两张“好看”的脸,拼凑成了一个幸福的家;而一张“难看”的脸,只能疏远两颗靠近的心。所以,往往,对另一半摆出一张“难看”的脸,是婚姻变质的开始。就像《三十而已》中的陈屿——他对着一条鱼都能满面笑容,却不愿和妻子谈笑风生。最后,他那张“难看”的脸终于葬送了自己的婚姻。多少人,在面对外人的挑剔时能够笑脸相迎,但在看见爱人的脆弱后却选择冷面相对;又有多少人,因为一张冰冷的、不耐烦的脸,把自己的婚姻一步一步推向了深渊。

人到中年,去过很多城市、也见过很多夫妻,最后才发现:太多离散的夫妻,败在了雄赳赳气昂昂的争吵中,最后赢了爱人、却输了感情;太多失败的婚姻,输在了冷冰冰空落落的氛围里,最终伤了爱人、也害了自己。而若有一张“好看”的脸,婚姻就成功了一半。

前段时间,好友蓓蓓的老公突然发了一条朋友圈:“遇见你之前,我没想过结婚;遇见你之后,我没想过别人。结婚10周年快乐,我最最亲爱的老婆大人!”看到这样的文字,我是真为蓓蓓感到高兴——在这个把七年之痒变成了三年之痛的时代,越来越多的人视婚姻如儿戏,而蓓蓓却能一直守住自己的幸福,实在难得。也实在让人羡慕。

前几天,偶然遇到蓓蓓老公,聊起这个问题时,我好奇问道:“你们到底是如何让婚姻保鲜的呢?”他笑了笑,只讲了一件事:“有一次,蓓蓓从外地出差回来,我本来答应了她要去接机。但是那天,我工作实在太忙,就给忘了……”“忙完回家,本以为迎接我的是劈头大骂,没想到她满面笑容,反过来宽慰我道‘今天工作很累吧?为了我们这个家,辛苦啦!’还做了一桌好菜等着我……”“说实话,每次我在工作上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时,在回家看到她那张笑靥如花的脸之后,就觉得那都不是事儿……”是啊,好的另一半,都善于化解矛盾、少惹麻烦;优质的婚姻,都懂得多讲感情、少讲道理。就像杨绛父母。杨绛曾在《回忆我的父亲》一文中写道:“我父母好像老朋友,我们子女从小到大,没听到他们吵过一次架……”好表情带来好心情,好心情成就好婚姻。

《礼记》有言:“有和气者必有愉色,有愉色者必有婉容。”诚然如此。你的脸色,决定生活的底色——你若愁眉苦脸,日子就只能乌云遍布;你若笑意盈盈,生活也会对你格外眷顾。婚姻也是如此——给伴侣一个微笑,伴侣就会还你一生陪伴;给婚姻一张笑颜,婚姻才能给你一世美满。

陈道明和杜宪就是最好的例子。两人结婚多年,依旧恩爱如昔:每次一收工,陈道明就会赶回家陪妻子;而杜宪,总会在陈道明归家之时,为他亮起一盏灯。他们是真正的“有愉色者”,所以婚姻里也“有婉容”。正如陈道明在《做点儿无用的事儿》一文中写的那样:“有时我们夫妻俩就同坐窗下,她绣她的花草,我裁我的皮包,窗外落叶无声,屋内时光静好,很有一种让人心动的美感。”多么美好!是啊,哪有那么多的举案齐眉、琴瑟和鸣,不过是因为彼此在婚姻里都有一张“好看”的脸。见过太多失败的婚姻,不是争吵、就是生气;也见过太多不合的夫妻,一个板着脸、一个憋着气。同样地,也见过很多恩爱夫妻,无一例外,他们都有一张“好看”的脸:笑意盈盈、情意满满。所以,好的婚姻里,都有一张“好看”的脸。

巴金回忆妻子萧珊时,写她“脸上带着笑,吃饭时也有说有笑”;在座谈会上不苟言笑的钟南山,一谈到妻子就满脸笑容……他们用行动告诉我们:婚姻中最难得的,是一张“好看”的脸。乔伊

回乡探母

接到妹妹的电话,说妈妈生病住院,医生说是脑血管堵塞。我赶紧起身,背上一个能放下换洗衣服的背包,随身备了一把雨伞。哪怕天空不作美甚至刮风下雨,我亦非回家看望妈妈不可。

83岁的老人家,挺得住吗?一路上,窗外偶尔送来一束阳光,宛如妹妹在医院陪着妈妈的神态,时而露出点笑容,老人家没事的。我把座位前折叠的活动板撑开,用双手支撑着脑袋。妹妹打电话说,老人病情严重,医生要她签字。我叮嘱她不得犹豫,争取时间,赢得生命。妹妹答应了签字,我却觉得笔尖划在我的胸口,哗哗撕裂。

整整5个小时,到达了终点。走出车站门口,天上飘起了零星小雨,顾不上与出租车讨价还价,上车急速去了医院。到医院门口,正是下午3点,太阳努力地拨开云层,用倾斜的角度照射在医院油漆的铭牌上,十分刺眼。妹妹接到电话很快下楼接我。她说妈妈住在3楼病房,可电梯门口人满为患,我急匆匆从楼梯间走上去,妹妹叫我不要急,妈妈稳定了。我打量着妹妹雨过天晴的圆脸蛋,心里凉爽了许多。

走进3楼病房,有人挂着点滴,妈妈躺在洁白的床单上,右手背贴着封住针头的白色胶布,斑白的头发似乎在与洁白的枕头对话:白发纯净度不够,还年轻呢。妈妈在闭目养神,偶尔“呼”的一声。我握住她的手,喊了两声“妈妈”。当她醒过来妹妹问她身边是谁,她不假思索地回答,是你大哥哥。老人家清醒是小辈的福分,正当我要夸奖她时,她却吩咐我妹妹去农地里采摘菜蔬,做饭给我吃。我问她菜地在哪里,她指着病房门口:就在房子旁边。

我守在病房,守住她吊水,守住给她喂药,昼夜关注她的病情,每天扶着她在医院走上几圈。医生告诉我,老人要锻炼。老人家是体质好,恢复很快,但风瘫的概率还有可能。十多天母子相守在医院,等待的佳音就是“康复”二字。尽管她左脚因病情原因有些不利索,但她没有气馁。出院后,在弟妹们的关照下,每天坚持拄着拐杖摸着行走,每一步都很踏实。

临走的前夜,母子俩坐在我降生的老式床上交谈了半夜,全是村里生老病死的故事。妈妈在村里属于高寿了。她知道我第二天就要离开,没有流泪,我的眼睛却有些湿润。天刚发亮,我安慰妈妈不要起床,弟妹就在你的身边。踏上返回的旅程,可心仍定格在牵动神经的那个时刻。随着生活水平的逐年提高,农村老年人逐年增多,子女为了生活常年在外打拼,适当在农村增加养老护理机构设施,也许是一种关怀老年人的爱心模式。请妈妈放心,天亮了会有灿烂的阳光,儿子的心永远在妈妈这里!王树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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